斯托勒表示：天猫“当事情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那样发展时，他们往往就会发狂，并诉诸于威逼恐吓。

“未来3-5年内，精灵我希望在一家公司稳定下来好好积累沉淀，精灵经济上把负债还清，同时调整一下自己的生活状态，之前一直在创业，几乎没怎么顾及生活。”而手上已通过其他渠道拿到两个offer的李进，带屏由于不太看好已有offer的业务增长，仍在寻找更好的机会。

但投资人一般就问3个问题：音箱你之前做什么的?你有做游戏的经验吗?创始人里有没有腾讯出来的?”杨宁的团队成员几乎都出自他的前公司——深圳某知名硬件生产商，音箱团队里既没人做过游戏，也没有腾讯背景的人。后来他常常想，天猫当初第一次创业失败后，天猫如果团队不解散，而是坚持下来换个方向继续做，会不会成功?接下来的几段创业经历越发让他觉得，志同道合的合伙人是多么可遇不可求。是的，精灵创业是实现财务自由最快的方式之一，但收益快也意味着风险高，创业的每一步都步步惊心，金志雄和李进就是两个鲜明的对比。

“为什么不呢?”杨宁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，带屏“已经尝过最鲜美的味道了，带屏还能放弃吗?”三、失败后的抉择：创业者的字典里没有“容易”二字创业失败后的人大多都会经历一段迷茫期，是继续创业还是找一家公司打工?打工的话是去大公司还是再去一家创业公司?继续做技术还是转管理?无论选择哪一条路，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。“一直在回顾到底哪里出了问题，音箱如果还有机会，怎样才能做得更好。

一年多的时间里，天猫他们也算一起经历了起起落落，天猫虽然最后走上了资金吃紧的老路，但杨宁本准备陪着他坚持下去，没想到期权这件事情让他彻底心寒，再加上创业一年确实太累，他最终决定放弃所有期权、股权离开，不再陪CEO冒险。

当时年轻又重义气的殷实由于信任朋友，精灵便没有将期权落实到纸上。带屏B站也从2013年开始举办了自己的“超会议”——BML(BilibiliMacroLink)。

这些连锁效应带动了亚文化的繁荣，音箱niconico也自然成为了世界最早的二次元亚文化相关视频的发源地。对于见惯了一个庞大市场的中国人来说，天猫单就这些数字而言，niconico并不大。

在niconico上日渐流行起来的亚文化很快被二次元爱好者们带进国内：精灵除了搬运视频，精灵国内的用户也尝试着翻唱歌曲和翻跳舞蹈，并且使用软件开始自己创作歌曲和动画。当音乐制作者们将合成歌曲上传至niconico后，带屏再由其他的音乐爱好者将原创的Vocaloid歌曲以自己的嗓音进行翻唱，带屏或者是由一些精通乐器的用户以乐器重新演奏歌曲。